听出他话里的讽刺之意,长叹一声,摇头低道:“我其实不知道是谁打伤了我,也不想猜。
无凭无据的事儿,跟血口喷人有甚两样?叫你出去,是因为我心中发誓,此生决计不对你说一句假话。
”邵咸尊停住筷子,那种鲠住胸口似的莫名不适重又涌上。
植雅章从屉柜的夹层里取出一只木匣。
邵咸尊从不知书斋里有这么个机关,明明已摸得精透,植雅章却仿佛不怕他看,掀掣取物的每个环节都做得很慢很仔细,生怕他没瞧清楚。
匣里贮着的,除了那块儒宗“御”字铁令,还有一套鱼皮密扣的玄色夜行衣。
植雅章信手取出一条覆面黑巾,喟然而叹。
“当年先掌门授我这块令牌时,我十分迷惘。
我们读了大半辈子圣贤书,学的不就是“君子慎独”、“不欺暗室”么?堂堂儒宗六艺,不但覆面夜行,更搜集线报,窥探各门各派阴私,密会时所及,俱是不可告人之事。
这与锻阳子之铺设双城诡谋,有什么两样?“先掌门长叹一声,回答我说:“心正行端,此锻阳子之不能也。
况且儒门六艺中若无我等,不定又生一锻阳子矣。
”我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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