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能决定。
”将军早料到有此一说,淡然道:“惊扰凤驾,这是杀头的死罪;刺杀帝后,更是造反,最少也得诛夷三族。
你以为稳住了此间局面,朝廷会嘉许我护驾有功么?消息传到京师,届时参我和迟凤钧的折子,怕能一路从阿兰山脚堆上莲觉寺来。
“你莫忘了,外头还有几万央土流民,若处置得当,或可保住部分人的性命。
下面那些人是动手杀死百姓和金吾卫士、聚众攻击凤台的,场上几千只眼睛都看见了,民求情、官不办,就是“居心叵测”,将与同罪!到了这个份上,除了痛快一死少受点折腾,没有更好的下场。
”耿照被驳得瞠目结舌,忽然想起李寒阳所言,忙道:“将军!这些百姓可能受到有心人的控制,丧失心神,才做出此等……”“这是臆测还是反驳?”慕容柔打断他。
“有证据,我便写折子保他们;没有证据,你就是妖言惑众,串谋造反!”见他欲言又止,忽生不耐,转头移开目光,低声道:“人还在手里,就有机会查。
现下替他们说话,你就等着给人五花大绑,与他们捆作一处,却有谁人救你?”耿照哑口无言,却无法心服。
说到了底,将军心里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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