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陷入椅中,一股莫名倦意忽然涌上,几乎占据清明。
许缁衣最终还是仗着有央土任家这块护身符,有恃无恐;要说全出于对流民的同情,以许缁衣执掌门户逾十年、行事一贯持重的风评来看,似乎过于牵强,除非……慕容柔忽地会意,冷峻的嘴角泛起一丝蔑笑。
流民一事上,萧谏纸、邵咸尊均已表态,但都没能成功。
原来你意在正道七大派呀!庵堂之内青灯古佛,也养出这等雄心么?许缁衣语声方落,一人已提剑步下高台。
耿照五感远较常人敏锐,顿觉背门寒凛,宛若一柄神锋脱鞘贯至,抢先回头,但见双尖交错,自阶上踩落一对彤红快靴来,修长的小腿裹在束紧的双层靴靿里,线条仍长得令人怦然,若非胫部绉起些许布褶,剪影直于赤裸无异,可以想见靴中那双玉腿,究竟纤长到何种境地。
女郎柳腰款摆,提着红鞘重剑走过目瞪口呆的少年身畔,径自前行;半晌发现他并未跟上,这才停下脚步,伸手往莲台一比。
“典卫大人……”染红霞俏脸凝然,说是英气勃勃,更有几分威凛,似抱了必胜之心,正要开口搦战;谁知视线一交会,雪靥忽飞红晕,不禁有些着慌,赶紧别过头去,低声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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