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骤暗,方孔已被轰倒的石莲压塌堵住,室内伸手不见五指。
短短一瞥,室内并无屋舍惯见的大梁,而是以方柱的形式嵌进墙里,空间明显较外观狭小得多,两者之差,绝非是砌石垒砖而已,其中必定埋设了足以支撑建筑的梁柱。
耿照心念电转,明白眼下已不容犹豫,待余瓣齐落,恁是再坚固的结构也抵受不住,当机立断,搂着伊人往墙畔一滚,屈身缩在凸出的方柱交角;轰隆一响,室顶坍落,梁柱到底较墙面更能支撑,方柱并未全崩,而是拦腰断折,两人遂被埋在断柱形成的石隙底下。
“……我们出不去了,是不是?”黑暗中,染红霞的声音听来格外平静,仿佛问的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她半天没等到耿照回答,忽会过意来,心头涌起柔情,面颊贴着他怦怦鼓动的厚实胸膛,闭目微笑:“我不怕死的。
能……能和你死在一块儿,我很欢喜。
”这话虽是肺腑之言,出口之际却不免生出一丝遗憾。
娇躯里残留的一丝丝快美已然消淡,渴望却未餍足,女郎忽然意识到:若生命将于此间划下句点,此际她最盼望的竟是爱郎的炽烈抚爱,用他那骇人的坚挺粗长,深深地、用力地填满自己,再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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