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只有尖翘的蒂儿丝毫不受影响。
耿照把握良机,忍着双手被压制的背肌疼痛,张嘴含住一枚,牙末轻啮、舌尖滚挑,吮得咂咂有声。
乳尖本是她的敏感之处,染红霞虽较他年长,于男女之事毕竟只有红螺峪那晚的经验,乃是货真价实的雏儿,受不得这般风流手段,小手一软,趴倒在他身上。
耿照双臂一环,紧紧将她搂住,两座雪白玉峰压上胸膛,又软又滑又是弹手,滋味难以言喻。
染红霞挣了几下没能挣脱,似是那股莫名而来的怪力,此刻业已莫名而去,又气又恼,咬着他的耳垂使小性子:“放……放开我!”她这下是咬真格的,贝齿一阖,逸出一股淡淡血气,竟似见红。
耿照哪里肯放?咬牙忍痛道:“你要完啦,现下得给我。
”屈膝一顶,箍着玉人奋力进出,插得窄小的玉户滋滋有声,淫水都被磨成了冒泡的雪白沫子,呼噜噜地流了他一胯。
“啊啊啊……不要、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女郎似要被汹涌的快感逼疯,偏又无法自铁箍般的臂间逃出,起初还拼命摇动螓首挣扎,被一轮狠插百余记之后,颤抖的身子已绷紧到极点,只能翘着剧颤的玉股呜呜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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