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不住飘荡,说不出的诱人。
耿照赶紧将她拉上岩洞,盘腿搂在怀里,运功为她驱除寒气。
原来两人一前一后落水,耿照因有前事,经验十足,直到深水处坠势略缓,才趁机从漩涡中脱身;染红霞却无这等运气,一路被卷到了潭底,仗着绝佳的水性与意志力死命冲出卷流,恰恰游到了瀑布背面,脱力趴倒在水岸边。
此地已无圣藻可食,碧火神功、鼎天剑脉虽是绝世的机遇,却非无尽神能。
耿照精疲力竭,休说带着染红霞,独自一人也游不出瀑布,拥着玉人倚壁歇息,不觉沉沉睡去。
苏醒时天已大亮,阳光映入瀑布,却无法尽透水帘,宛若无数发光的水精珠子被挡在雾墙外,光线欲穿不穿,一道淡细辉芒笔直射入洞窟,令人不觉有光,却堪能视物。
染红霞没受什么伤,纯是气力耗竭,经过大半夜的沉眠,精神已复。
瀑布后的洞窟十分宽阔,高逾三丈,两壁乃至头顶的穹窿打磨得异常光滑,若非就在峭壁之下,两人几乎以为是什么青石砖砌就的内室一类,即使是人造之物,也罕见如此光滑的石面。
“这……这是怎么弄的?”她抚着光可鉴人的石壁喃喃道:“我房里的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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