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这样一来,耿照上岸着衣时,也不用担心须在她面前裸裎相见,以免尴尬。
耿照固然五味杂陈,却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收拾绮念,奋力钻过头顶轰隆隆的瀑布激流,“哗啦”一声抬出水面,上岸着衣。
平滑如镜的甬道中,穿透水濂的光线一路曲折,一直延伸到甬道尽头;虽说不上光亮如烛照,但也绝非阴森幽暗之处。
但耿照的心却不由一沉,敏锐的五感铺天盖地延伸出去,如临大敌——若五阴大师所言非虚,“牙骨盈坑”以及“洞中藏月”二奇,便藏在这瀑布背后的地宫里!第百廿七折鳞翮之化,室迩人遥染红霞自水中爬起,胴体各处无不挂着水珠,外袍一合,水痕透出衣布,胸前浑圆挺凸的峰峦、腰下贲如险丘的翘臀等,凭空自男子宽大的衣式底下浮现;襟口虽被高高撑起,然而一抬腿迈步,袍面贴上湿漉漉的腹下腿根,又印出一抹蜂腰凹陷、小腹削平的魅惑曲线,比裸体更加撩人。
湿衣密裹分外难受,她索性不系带子,松松罩着外袍,赤脚踏上洞窟细匀舒适的地面,任由半湿的肌肤与衣布时分时黏,曲线若隐若现,一路往深处行去。
耿照转入地宫时,恰见她俏立在五阴大师的题刻前,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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