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时,终于攀上了高峰。
耿照无法理解这样的快感,但不可否认,玄鳞的粗暴蹂躏与陵女的悲惨挣扎,确实有着某种黑暗的异样凄艳。
他渐觉是自己掐着陵女纤窄雪白的屁股尖儿,用粗大的阳具刨刮穿刺着哭嚎的少女,身心都陷溺于黏腻的色欲当中。
在“一切都只是幻境”的前提下,少年安心地放任心底滋生的一丝黑暗驰骋,而本该十分迟钝的下腹知觉,却因玄鳞高涨的兴奋而得到了补足;淫辱陵女的整个过程都异常真实,堆叠的快感与进出女体的动作近乎同调,在玄鳞喷发的瞬间,少年眼前再度转白,感官被汹涌而至的快美阻断,毫不亚于玄鳞动武或杀人时。
遮断的空白异常地长,长到耿照足以在虚空中重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突然恢复了时间的概念,开始觉得不妙。
虽不明水精的运作方式,但按理路推断,一旦玄鳞的记忆被遮断,耿照该重新回到现实才是,如同一扇门必然能分出里外,不是跨出门去,就是留在门里;就算短暂踩在槛上,终究要走进或退出的。
耿照与玄鳞、现实与幻境,即为水精这扇“门”所分隔的两边。
幻境——玄鳞的记忆——被阻断时,耿照并未随之返回现实,因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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