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甲鱼咬住了甩也甩不掉,拽得木桶一阵嘎吱怪响。
“等……等等……喂!别………啊嘶……”他奋力欲将下身抬出水面,本来还算英俊的脸孔此际有些扭曲,混杂了酸麻、痛楚和快感的表情异常狰狞,对着水面大叫:“你待在水底下忒久,不觉气闷么?先上来……嘶……呜呜呜呜……这也太……等等!该不会咽气了吧?人一死喉头肌肉抽搐,才吸得这般鱆壶也似……”越想越觉得是道理,松开掐紧桶缘的右手往水里一捞,直到摸到一团温软如玉才稍稍放下心来。
不对!人要是刚断气,摸起来也还是一团热呼呼的,何况在炙热的酒水里──“你再不起来,”他面孔微沉,浑厚的声音透过背脊,连着偌大的木桶带上整片酒水,震得一片余波荡漾。
“爷要扔你下楼啦。
起来!”泼喇一声,酒浆上最先冒出的是两瓣小小白桃,色白如玉脂,滑似水珠都停不住,扑簌簌地连滚带弹,蹦落水面。
那两团小白馒头似的股丘有着饱满的外廓,肉呼呼的曲线直溢至腿根,股下暗部的肌肤被温酒煨得彤艳,直如熟透的水蜜桃;丘顶就着水光,折射满室烛映,光泽如对剖的两爿玉球,轻颤着不住弹落酒珠,又无玉球之冷硬。
小屁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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