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疑心有什么阴谋诡计,不如你再走趟流影城,瞧瞧她也好。
”胡彦之没敢在险地验药,摇了摇玉盒不见有异,信手收入怀中,忽想起一事,又冲鬼先生伸手:“拿来!”鬼先生笑道:“欸,你拿了还装傻,这是诈赌啊!”胡彦之面色不善,沉声道:“我不说第二遍。
信不信我揍你的脸?”鬼先生举起双手。
“别,我靠脸吃饭的。
给你还不行么?”点足跃出窗外,自梅树粗桠间取了只长布包袱,解开布裹露出一刀一剑,赫然是染红霞的“昆吾”与耿照的“藏锋”。
“你怎知这两件兵器在我手里?”鬼先生将刀剑重新包好,运劲一抛,扔给了胡彦之。
胡彦之把包袱斜负在背,扛起孙自贞,冷道:“慕容柔挖穿莲觉寺的地面,没见尸体,只寻到这两口兵刃,谁都知他二人没死。
要不是掘坑不知被哪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用火药硝石炸塌了,还赔上十几条谷城陷坑营的军汉,这会儿早知他们循何路径逃出,人又到了何处。
”他特别将“王八蛋”三个字咬得字正腔圆,以免王八蛋没听清。
“我知道你意有所指,可这事真不是我干的。
”王八蛋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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