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无法杀进东皋岭将你抢回,并非有意让你在观海天门中卧底。
”胡彦之冷笑。
“就结果而言,又有什么分别呢?我师父终是将我好好抚养长大,而你们不正希望我卧底真鹄山,好在你们举起复仇大旗的时候,开门放火之类的?”鬼先生转过头来,淡然一笑。
“你没这个价值,我的好二弟。
以鹤着衣城府之深,他能容得下你,是因为对自己教徒弟的手段很有信心。
而你也不负他的期待,彻头彻尾不当自己是狐异门之人,宁愿是天门掌教的得意弟子,而非劫后余生、矢志报仇的胤家人。
“我不怪你,也从没怪过你,不会说什么“认贼作父”之类的浑话。
你当时只是孩子,毫无反抗之力,若你所知再多些,鹤着衣便容不下你了。
所以卧底你是做不来的,你有一丝这样的念头,真鹄山东皋岭便是你的葬身之地,有进无出。
我与母亲都不愿见到这般情形发生。
”胡彦之抬头瞥他一眼,突然哈哈大笑。
“瞧你说的,我都几乎忍不住要信了。
我师父要如你说的这般穷凶极恶,何苦花费二十几年心血,养育我、教我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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