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啦,我相信这已是原典的极限,乌衣学士们若不能再榨出点儿什么,代表书里已无东西可榨,只能从书外求。
”鬼先生虽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香肩瞬间的绷紧微颤,确信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怡然道:“《远引临非篇》是部札记,放在书案近手处,随时想到什么紧要的,便信手录于其上。
既然札记所载,已不能满足我们,也只能从“谁写了它”这节下手──这恰恰是秘阁的拿手绝活,对吧?”十九娘魂飞魄散。
十数年来,她只有这件事未主动向主人禀报,非是有什么异心,而是当初主人在交付札记前,已先行撕去了有泄漏原主身分之虞的部分,显然不欲旁人知晓。
对翠十九娘而言,就算知道是谁写了札记,也决计不会泄漏,主人却未必如是想。
为避免不必要的猜忌,她和乌衣学士们极有默契地保守秘密,未曾在言语间论及过札记主人一事。
但少主说得一点儿也没错。
当书的内容再不能提供更多,唯一的方法就是由书外着手。
“属……属下罪该万死!”她挣扎着想要跪地乞饶,无奈全身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只能侧坐于地,支撑身体的两臂间夹着一双吊钟似的硕乳,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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