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两尺,似连那黄浊眼瞳中带着恶意的狞笑都瞧得一清二楚,却跟不上对手的速度,腕肘间一阵剧痛,两处关节已被卸脱。
总算他应变快极,猛将右臂夺回,却只能软绵绵垂在身侧,形同被废。
“典卫大人好硬气啊!”灰袍客手底不停,连圈带转,又黏上耿照左臂,转动间生出一股难以挣脱的吸力。
“还是该赞你“好运气”?自我练成这路重手法,你还是头一个保住肩关的。
可惜就到这儿啦。
”转带着他的左手上抬,令胁下空门大开,竖掌印去。
这几下兔起鹘落,变化不过须臾间,在耿照看来却极漫长。
那目睹死亡迫近、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觉极端恐怖,足以令人放弃挣扎──这也是灰袍客猫戏老鼠的刻毒用意。
耿照尽落下风,左臂如陷磨盘,却无闭目待死的打算。
灰袍客哼道:“血气由来今有几?顽钝如铅命如纸!典卫大人,你真是顽固得令人生厌啊!”旋绞的力道骤然增幅,只消耿照一跟不上,便似绞入急驰的马车轮底,立时骨骼寸断。
仿佛这样还不够残忍,灰袍客分心二用,左掌一改先前的威吓进逼,“呼”的一声挟风贯至,击向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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