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针锋相对的态度审视现场,棚里棚外细细检查了几遍,又与适君喻一同勘验尸体,辨别四人身上的致死之伤。
五名衙差避入木棚,四死一失踪,不见的那个自然涉有重嫌,否则一并杀了岂非省事,何苦冒着被场中诸人发现的危险,硬是挟走一名身有武功的青壮男子做人质?白锋起按了按死者喉头的乌青,回顾吴老七道:“你那位同僚,练的可是小擒拿手一类的功夫?”“不是,他是神武校场出身,一向都使重兵。
”吴老七一怔,忽然会意,颤道:“您是说老赵他……不可能……他没那个胆……”说到后来声音渐低,直与蚊蚋无异。
白锋起冷笑:“以越浦公人之腐败,有什么不可能?哪回遇上本道前来拉死囚的“两生直”,你们越浦官差不曾索贿?连朝廷镇军的身上都想刮出油水来,为取钱财勾结匪徒,你觉得很奇怪么?”吴老七先前见赵予正与方兆熊热络攀谈,本就觉得不甚自然,经他一说,越想越不对劲,当时那姓方的同老赵说什么“老爷子死了”之类莫名其妙的话语,也极有可能是彼此约定的暗号……虽说如此,心底仍不踏实。
老赵贪财好色,那是有的,收受贿赂更是家常便饭,但要他一口气杀掉四名同僚,无论身手或胆色,皆非吴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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