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字部代织罗使夏星陈自知理亏,不欲于此着墨,轻哼一声,遥指郁小娥道:“冷鑪谷乃本门命脉,荣辱俱系于此,你带外人进来,是何居心?”郁小娥冷笑。
“你是先知道我带人入谷,专程在这儿等我呢,还是见了人,才想到要兴师问罪?”“我──”夏星陈为之语塞,怎么答都不对,气红了粉颊,怒目而视。
一旁“华”字部的孟庭殊较为老成,轻扯她衣袖接口道:“郁小娥,你在谷外聚集人马,已坏了教门规矩,方护法让我们来问一声。
岂料你胆大妄为,竟把人都带进来啦,这下子人赃俱获,还有什么可说的?”郁小娥神色如常,笑道:“姥姥让我带的,你如不信,可以问她。
”孟庭殊没想到她竟如此无赖,敢当着众人之面信口开河,饶是自矜身分,亦不禁色变,沉声道:“好啊,咱们去问姥姥。
你说姥姥在哪儿?”“哎唷!孟代使说这话,不是寻咱开心么?”郁小娥眉花眼笑,怡然道:“咱们外四部管外边事,我把手下人叫到近处,以防有什么用度。
冷鑪谷内的事,不是该问你们内四部么?冲我要姥姥,丢死人啦!”“你──”夏星陈俏脸胀红,欲冲上阶台理论,仍被孟庭殊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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