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外四部在这方面开放许多,但盈幼玉从小便是菁英中的菁英,自是无缘得听。
她心思飞转,一时有些紊乱,不觉喃喃:“你这身功力……便是这么来的么?从那些……那些人身上汲取而来,能追上我们多年苦修?”郁小娥微微一怔,突然会意:原来她将自己挡住那一脚的“解蚹蜩翼爪”,误以为是运气护体一类的内家功夫,故意不说破,神神秘秘一笑:“也不是哪个都行的。
像那方兆熊生如熊般,指不定是外强中干的货色,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也有天生元阳丰沛、极是补人的,像我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忽然闭口。
这突兀的动作自逃不过盈幼玉的眼睛。
她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冷然道:“你做这些事,不怕姥姥或门主哪天突然回来,治你个欺师灭祖的死罪么?还是你就这么有把握,姥姥决计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套话就不必了,盈幼玉。
你也不是蠢人,怎就这么想不开?”郁小娥冷笑:“有实力才能守护教门,这点姥姥比谁都清楚,她一直就是这么做。
我现在做的或与既往不同,但从未偏离姥姥的宗旨:持续不断地积累实力,不惜一切代价。
等姥姥回来,且看她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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