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死我活的,有什么意思?”耿照一凛:“她说的是明姑娘。
”料想以明栈雪的身份,昔年距门主大位不过一步之遥,能与现今的门主雪艳青一般、于冷鑪谷来去自如,似也非是奇事。
看来欲离此地,不出一近一远、一里一外二法:若雪艳青已回,找她讨血河荡的人情,以此姝直肠直肚的坦荡脾性,出谷应是不难,这是近的;远的就只能等明姑娘杀来,届时里应外合,亦能脱出。
只是无论采取何计,多少要对不起另一厢,他既不愿雪艳青被杀个措手不及、冷鑪谷尸横遍地,更不愿明栈雪因此受到损伤,沉吟了半晌,却想不出第三条万全策。
黄缨不知他心中计较,只不想见他眉头蹙紧,轻轻挣开握持,两只小手捏他面颊,笑道:“现下发怵嫌晚啦,被你摆平的盈姑娘可不是小狗小猫,堂堂章字部教使,说风就是雨的人物。
干下这等事,便杀她灭口,冷鑪谷还不翻两番?”耿照急欲辩解,可惜面皮被拉如松狮犬般,哇啦半天,字句全搅在口里。
黄缨“嗯嗯嗯”地听了,连连点头:“你要负责到底么?果然是好样的。
待她醒了,立马押着拜堂,就不算强奸啦,是个现成的蜘蛛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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