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琵琶骨被穿还不肯说,这帮畜生无计可施,恼他如此刚烈,最后索性阉了他,赤条条地吊起来示众,在烈日下晒足了一个月,生生晒坏他一双照子。
我听说他最后是死了。
死得好,少吃些零碎苦头,少见点儿畜生行径。
”胡彦之听得瞠目结舌,连符赤锦都不禁掩口蹙眉,面露不忍之色。
““六龙锁鳞功”走的是纯阳的路子,我这双爪子专破纯阳功体,戚凤城要是遇上了我,只怕讨不了好。
”老胡勉强一笑,本想顺势拍几句不要钱的便宜马屁,却见白额煞伸出一只弯如钩镰的蜡黄骨甲,轻轻往庭中湿漉漉的石灯笼上一搔刮,“嚓!”削下一片石屑,比钢斧还要快利。
他随手刮得几下,石灯笼的顶都没了,地上堆满大薄片子,宛若刨木。
“他定是惨遭酷刑之后,又练了另一门阴功,使功体更上层楼,我的“白虎催心爪”只刮下些许皮肉,没能一爪将他拆成两爿。
六龙锁鳞功、曝坏的脸和照子、阉刑、纯阴功体……你说不是戚凤城,能是哪个?”胡彦之默然无语。
鬼先生说过的话语突然浮上心版,对他来说,狐异门的惨祸从没像此刻这般真实,活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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