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名讳,因此只能说是“他”?”益觉神秘莫测,难以廓清。
独孤弋并未留下修习武功的诀窍,却描述了自身的武学观——当然是以他独有的方式。
“……肉功练个头就好,当暖手,练下去就要曹。
你在身里练个小天地,以为了不起,马你个俊逼,外头天地这么大,要小的干舍。
我同小馒头说了,哪知他太聪明,没留神把肉功练得太万告,就曹了,可借可借。
”耿照皱眉支颐,反覆看得几遍,忍住在珍本上涂抹的冲动,食指沾了沾茶水,于石桌面上把“曹”字重写作“糟”,“肉功”则改成“内功”,总算弄懂了他的意思。
“俊逼”云云,自非夸奖他人之意,应是“傻屄”的别字同音;“干舍”的那个舍,也不是指被猥亵的草庐精舍一类,想是“啥”字少了偏口旁。
“万告”比较难猜,苦思之余灵光一闪,明白是“厉害”缺了几笔所致,兴许打太祖识得这两字起,便只认了边边角。
能辨不代表能写。
至于“可借可借”——“是“可惜”。
”姥姥看他脸都快贴桌上了,不由叹气。
似明白读这些纸头实乃戕害身心的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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