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氏徒起就拿高饷,多到让你一辈子不用回家,也毋须担忧父母家人的生活。
我当上大工正后说服所有司空,将数字往上再涨一倍,府里所有器材、工具都用最好的;只消说得出名堂,不管什么试验我一律批准,一切的花费,拿份详实的结案报告来没有不能核销的。
”他一瞥左右,压低声音道:“我还设立了一份“磨枪奋进奖助基金”,凡匠人三级以上,每年三节皆可申请,由府中负责安排越浦风月场中最美、最骚、最厉害的红牌,让大伙好生抒发精力!破童子身的我们还发红包。
自我上任之后,本府童身的比例屡创新低,被仙人跳、什么回乡相亲骗走身家的案例已连续七年维持在零,不连续的话都超过十二年了,这才叫德政!“这儿根本没人想成亲。
工作时专心工作,玩的时候尽兴玩,晚年的生计不用愁。
所有想做的事我们鼓励你做到尽、做到透,做到再没有遗憾,就算失败也心甘情愿为止!这是匠艺的天堂,唯一不容许的就是“不可能”三字——”萧谏纸不耐挥手,曾功亮接下来的话却令他瞠目无言。
“……我把这儿,变成了我理想中的鲲鹏学府的模样。
若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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