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要担保不泄漏半句,一刀捅死了最省事。
那两个多月里,林采茵每日求神拜佛,祈祷柳繁霜千万别喝斑蝥汤,生出重返总坛的雄心,这样一来起码拖到骨肉诞下,总坛下令灭口之时,自己再跟着一块儿上路──她也想过姥姥极可能会叫她动手,为此练习杀过小猫小兔之类,可惜没能成功。
当“鬼先生”找上门,她几乎没怎么抵抗便交出了身子。
在倒数着还有几日好活的阴影下,肉体的欢愉可说是唯一的慰藉;释放压力之外,她也需要一个能说心里话的对象。
但柳繁霜最后还是死了,死前甚至没能决定是否留下孩子。
柳繁霜死在戒备森严的濮嵧分舵,供她“静养”的独院中,一刀断喉,乾净俐落。
凶手划断脖颈的瞬间取绣枕一按,阻住了激射而出的鲜血,一滴都没落榻下,遑论溅上衣衫头脸。
血被枕被里的棉絮汲得饱饱的,渗入床架肌理,那股味儿大半年都没能散去,在不祥的空房里回荡着铁鏽水似的阴郁气息。
一起死的还有左护法。
林采茵发现她时,左晴婉在邻房倚床而坐,下裳全是血。
凶手挑断她大腿内侧两股腿筋,鲜血离体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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