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写着“左晴婉”的笺信,吓得她魂儿都要飞了,不敢再违拗那人的意思,赶在鸽子放飞之前,把“知道了”的笺条放入信筒中,从此成为受人操控的傀儡。
但有一节苏合薰百思不解,只能认为以上种种,不过是林采茵的遁词。
“入谷不出,谁奈你何?是他杀人,与你何干?”林采茵明眸圆瞠,娴雅的脸上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揪着桶缘颤道:“不……不是这样!你不明白!信鸽放出后不到一旬,有天夜里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睁开眼睛,赫见他站在床边,脸上挂着那张糊纸面具,边柔声说;“茵儿乖!听话。
”边解我衣裳──”泼喇一声,她半身仰出水面,抓紧苏合薰的臂韝袖管,尖声道:“我没带他进来过!一直都是他……一直都是他自个儿进来的!真的,我没骗你……我说的全是真的!”苏合薰一怔,林采茵的惊恐与绝望似感染了她,回神甩开握持,冷道:“既如此,便无留你的价值了,是不?”啷的一声锐响,从杖中拔出一柄极细极薄、中有凸稜的蛇脊杖剑。
林采茵脸都青了,呜呜地瘫在浴桶边上,簌簌发抖。
“不要……不要……不要杀我……呜……”“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蛇脊薄刃搭上她纤长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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