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次数明显增多了,但是其他方面却依旧没什么好转,视力和行动能力也每况愈下。
父亲见我去探望他很高兴,和我聊了一会家常,对于霸占自己财产抢走自己老婆的野豚一郎只字末提。
看来父亲对于这个日本鬼子已经变成恨之入骨,但是又毫无办法而苦恼。
聊到后面,我问父亲,有没有认识黑道上的朋友。
父亲顿了一下,灰色的瞳孔望着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十几年前,你爷爷有个战友退役后跑去当了雇佣兵,他有个儿子后来在他的扶持下,在国外做着违法生意,我办公桌第二个抽屉里有他的邮件信息,你可以通过他得到帮助,发邮件时,记得用『红色记忆』开头…」父亲沉默了一下,彷佛在自言自语道「我相信,韵婷一定不会背叛我的…」看到父亲如今骨瘦如柴,头发干枯,目光散涣,面容憔悴的父亲,真的是心疼无比,与其这样,还不如一直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沉睡者来的舒服。
想想这一切,似乎都是山犬大睾为首的日本地下势力搞得一切,无论祖父和外公,还是如今的父亲和被征服的妈妈,还有那需要长期在国外静养的外婆,我这一大家子不能享受本该属于我们的亲情和幸福,我就恨的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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