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数,早些末雨绸缪才是,你们两个年轻人好好拧成一股绳,然后想办法拉拢一些豪杰,做人做事要提前烧香拜佛,不要总是遇到危难用到人家了,才去急匆匆烧香拜佛,太也没有诚意了」徐云慕嘿嘿笑道:「爹说这话我爱听,我没有太子读书多,但我用人从来不问出身,只管忠心不忠心,我保证,我一定会全心全力跟着辅佐太子!」慕容熙脸上神情一笑,看着一切很是自然道:「不用这样说,我是尊父的学生,按理说咱们就是同辈的兄弟,如果不是那些繁文缛节,我倒也想痛快一回」徐太傅这时忽然道:「老夫倒记起来我这不成器的孩子在大理寺当个少卿,勉强马马虎虎,也有两个陈主事,和王押司的能人干将辅佐他,不过这大理寺做的是朝廷鹰犬,从来诬陷人清白的勾当,他在大理寺是难有作为,既然今天你来了,我这当父亲的就厚脸替他讨要一个带实权的官职来,你看如何?」慕容熙连忙起身,双手合握道:「老师是一下点醒了我,大理寺确是难有可以施展的地方,只等云慕去往宫中见罢我父,学生自然要举荐他领受些握有实权兵戎的差事,况且云慕他也绝不是不成器的人」徐太傅伸手握住他衣袖,轻轻把他抚着重新坐下来,一张老脸对视这张年轻英俊的储君模样,目含深意,声音爽朗透彻笑道:「这么多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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