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辆,那部族的突厥人只是手持弓箭,等马车停下后,安碧如主动向前交涉,经过一番打量和检查,突厥人才允许她们在外围借住一晚。
在那窄小破旧的帐中,自有暗淡的火光,吃过了晚饭,因为在外围,更是把帐帘放下,那是突厥人谢门避客的一种暗示,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
在这草原之上,水是极为珍贵的资源,所以在这小部族里想要有水泡浴是一种痴心妄想。
晚饭过后,各人都是早早休息,除了操穴,难得会有其他消遣。
安碧如侧躺在一块布毯上,正被渡厄继续从后操干。
安碧如也不把渡厄当人看,就权作是泄欲的工具傀儡,让他动作轻点,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填满肉穴灌精就好。
自己却是幽幽睡去。
在不时轻哼声中渡过一夜。
第二天清晨,牧民们都已经开始劳作,二人才动身起行。
马车一路向着突厥皇帐克牧尔城去。
进入了突厥后,安碧如收敛了不少,但那只不过是不再在光天化日下就当众开干而已。
每日该让渡厄交课业的次数一次没少,临近克牧尔城时更是干脆就驻停在城外。
最^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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