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回家,结果怎么样?没睡半年,一个车间都裁了,车间主任都回家了。有几个有姿色的直接攀上了厂子,厂子一重组成了秘书,工资翻倍。”他又喝了口酒,“贫道生在辽西,7岁时候我爹替村里出勤劳奉仕,一去不复返,尸骨都没找着。我妈给开拓团打长工,修墙砸了脚,为了吃饭脚肿着干活,最后活活发烧烧死了。我跟舅舅进关里投亲,半道遇土匪,舅舅被土匪掏了心下锅,我被抓上山,偷摸从狗洞里跑出去。万幸遇到师父才捡了条命。后来我跟师父参加了抗联的游击队,后来鬼子大扫荡,我俩又去了晋察冀边区。凭着师父的神通辗转到了陕北,我念了书。等到五四年丈都打完了我和师父才又回山当道士。这期间杀了多少人也数不清了。本寻思着后半生潜心修炼,化解煞气,没多久就三面红旗,道观也跟着搞大生产。后来四清也不能闲着。等到六八年开始破四旧我和师父东躲西藏,钻山洞爬树梢,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就这么过了大半辈子。”他叹了口气,用最平直的语言诉说着前半世的悲惨,“好不容易拨乱反正了,师父交给了我黄字咒,为了练咒造了不少的孽。我半生修道,到了XX派上台已经五十来岁,玄功小成早就断了欲念。为了报答师父的恩情练了黄字号咒,四十九岁破童子身,呵呵真是天地不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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