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兴奋,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说车轱辘话、放空炮。第二种是眼皮上镶了铅块,一喝多就钻桌子。第三种是把一辈子的委屈都从犄角旮旯里钩出来,眼泪像小河,哗哗往外淌,这种严重的还耍酒疯。
赵涛本来是第一种,每次跟寝室兄弟喝酒都是高谈阔论,牛逼吹得响当当。但今天赵涛开启了新模式,越说越悲,眼泪顺着前胸肚皮直流到了鸡巴和阴毛上,就像吃了五石散,这些年的惶恐的烦躁都就着黄酒发了出来。
“呵,小涛,一个因为你住院就逃课陪床的小妞就把你吓成这样?还觉得对不起她?你给你那个方彤彤报仇的能耐哪去了?我真没明白你到底哪对不起她了。她爸爸得癌症掏光了家底是你省吃俭用卖身换钱帮她家顶窟窿,怎么还成了你对不起她了?要不是有你,换做别人,看她家这情况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她能找到个我这么大岁数的大款当二奶就算是造化,现在有你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刘维民哂笑道。
“她从小的梦想就是找一个两情相悦的爱人厮守一生,我给不了她爱情,让她总是受感情折磨,我真混蛋!”赵涛把自己心虚的地方抖落了出来,对于女孩们炽热的爱情他始终觉得亏欠太多,尤其是对于张星语。
“拉倒吧!你那个张星语
-->>(第4/1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