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涛喝道。
刘志宽终于见识到了自己与赵涛的差距，依言按着老豹脑袋，正如当初老豹按着他脑袋。
哗哗……抽水马桶声音传来，冰凉的自来水给老豹来了一次全方位洗头。
「我操你妈的，放了我！唔……」
老豹显然没受过这样的气，明明自己已经软化了他还要搞自己，于是又骂了起来。
赵涛正需要他骂。
骂声中伴着哀嚎这才是赵涛想要的效果。
他觉得他终于控制了场面。
「操……你妈的……小逼养的……盛总……盛总不会放过你的……哕……」
抽水马桶声一次次响起，待老豹被拖出卫生间时已经奄奄一息，鼻孔里都往外冒水。
「还他妈的嘴硬？！」
赵涛让警察打开了他的手铐，架着他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十六万八一分不能少，另外精神损失费、医药费、误学费，一项要你一根手指头！」
「草你妈的……草你妈的……盛总……盛总……」
老豹被警察和杨楠按着，刚才还被刘志宽在卫生间里一通连踢带打已经使不出力气，只能咒骂。
这时陈怡碰了赵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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