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就像当初对她姐姐那样,我又一次看走了眼?不,不可能的!这怎么都说不通啊,与她性经历丰富的姐姐不同,她之前明明就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我很想冲进屋将这两人捉奸在床,先暴揍死胖子,再质问思雨为什么要作出偷情的事。
我想让她老实交代,在我们没能相见的三十多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竟使她向另一个男人——还是个远不如我的油腻胖子献出了宝贵的贞操!可我又暂时做不到这样,因为脑子里嗡嗡作响的同时,弥漫全身的极度气愤令我像个高烧不退的病人,腿软得连仅仅站住就已经非常吃力。
之前被思云假扮纯情地欺骗已经在我心头留下一片尚未消除的阴影,现在的女友又给我带来新一轮背叛性的残酷打击,我感觉自己已经濒临崩溃。
冰冷的感觉仍然盘踞在四肢,火热的怒意却灼烧着胸膛,两种完全相反的体会冲得我身体像要炸裂,眩晕的视野中似乎全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心如刀割,不顾双手的发麻,我紧紧攥拳,以要扎出血来的力度,让指甲深陷掌肉之中。
借助这痛楚的刺激,我终于暂时克服了身体的瘫软,视线重新变得清晰。
看到那个死胖子骑着思雨的模样,我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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