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家,她家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我当时又饿又渴,她就给我倒了一大杯热水。
「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煮方便面,一包不够吧?两包?」「两包!」趁着她在厨房忙碌,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她则在烧热水的间隙从柜子里拿出几瓶白酒。
我看着那些酒瓶,有茅台、五粮液和泸州老窖,每瓶都只有一半左右。
「是我爸爸和朋友喝剩下的,你冷的话就喝一点」刚刚经历那么艰难一场旅行,心里不知怎的也生出一股豪气,打开瓶盖,把白酒倒在杯子里,呼呼喝了一大口,从脖子到胃都在发暖。
她把方便面装在大碗里端给我,我没几下就全吃光了。
「你多久没吃饭了?」「十二个小时」「啊?!列车上吃不了饭吗?」「雪灾嘛,没事,我没动就不觉得饿」她把碗筷收到厨房里,又对我说:「快去洗澡吧」「在这里吗?」「对呀,你带了换洗的衣服的吧?快去吧,你身上都有味道了」在她催促之下,我糊糊涂涂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厕所去洗澡。
脱掉衣服,又看到那个藤条编制的洗衣筐,在洗衣筐的盖子上,放着一双白色的棉袜,袜子下侧颜色有些深,显然是她穿过的。
我当时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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