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没什么好看的」她拉着林承,推开人群,快步离开了。
那时林双也不明白弟弟心中是怎样的想法,但她猜测那时的林承还并不能理解死亡的意义。
然而死亡的恐惧早已经在林双自己的心中扎根,使她唯恐避之不及。
然而,死亡的悲剧总是不请自来。
那一年,他六岁,她十九岁。
他们的父亲意外死亡。
当林双牵着弟弟来到父亲的遗体前时,她竟发觉自己对于死亡早已麻木,面对亲人的第二次离世,心中竟然没有太大的情感波动,只有对自己「冷血无情」的震惊。
林承在这个年纪本应已经开始理解死亡的含义,但常年失联的父亲对他而言仿佛太过陌生。
当他站在林双身边时,脸上的神情正如三年前面对那块染血的白布一般,好像面对的并不是父亲的死,而是一个陌生人的长眠。
在父亲的葬礼上,林双作为家中唯一的成年人,不得不担当起接待吊唁者的任务。
那些来来往往的、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那些发自真心的或是随口敷衍的安慰只让林双感到厌恶,那一张张带着悲悯神情的脸更是让她觉得恶心。
当一位远亲暗示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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