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夏月又问道。
「这……」林承回过头,看见夏月正在路灯下对他笑着。
「或许吧」他给了一个不确切的答复。
然则第二天,不确切的答复又变成了事实。
他又一次陪同夏月一起回家。
这一次,他甚至没有提前告知姐姐。
他发现自己对夏月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情感。
当然,他可以肯定这并不属于男女之间那种原始的情感——他与姐姐之间产生的那种情感,早已经将他折磨得筋疲力尽,甚至近乎走投无路。
而当他与夏月并肩而行时,即使从头到尾仍不发一语,他也从中获得了莫大的满足。
他并没有花太久就想通了这种满足为何物——那是近乎奢侈的安宁。
唯有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他不必再为自己犯下的罪孽所惶恐,不必为姐姐无止境的爱而烦忧。
一切的痛苦,好像都在这难道的沉默中消解了。
当夏月再次在灯光下向他招手告别时,他便觉得外面的一切都是那么空灵飘淼而祥和。
直到他推开家门,才想起姐姐仍在等他。
他听见姐姐的声音在呼唤他,感受到姐姐的柔荑在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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