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夫人此处妙物也是对我那小兄弟苦苦纠缠,不住地吮啊吸啊,舍不得分离呢」老祖拂过沉幼蝶的垂散的发丝,与美人笑吟吟地四目相对。
「你这死相真是欠打,一直作践妾身,明日我们又该如何是好?」沉幼蝶新修功法初成,获益良多。
更是体会到情夫是有何等雄厚的根基——之前日子皆是与她玩耍而已。
「怕什么,有我在呢」老祖浑不在意,若是之前那点小事都能困恼住他。
那还真是对不起他壮年时期的凶名。
「还好意思说呢,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沉幼蝶见情夫脖子胸口上一堆密密麻麻的吻痕牙印,皆是由自己种下,也是不好意思再寻处空地增添颜色了。
「噢哟,想不到三宫主也是如此贪欢之人,不若我们再度来过?」老祖刚刚也是感受到了下身那粗巨的阳具又被紧紧吮吸的情形,心中一乐。
「你也不看看你身下的床单被褥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舒服吗?你还笑!都是你害的!」沉幼蝶见到男人嬉皮笑脸也是有些嗔怒。
「好好好。
夫人若不嫌弃,去我那处暂居一宿?」老祖捧过妇人的玉手后,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你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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