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欲快感。
她身子本就没有复原,那日被公孙止狠狠操弄,丢盔弃甲,又是虚弱了许多。
公孙止这两日并没有再次奸淫穆念慈,只是也不给她正经衣袍,只有这轻薄纱衣。
休息了这两日多,雪白的脸庞终于又有了些许血色。
公孙止也不顾灵儿就在车内,更不顾车外还有两个少年——这些人是他家族世代豢养,有的为奴仆,伶俐者收为弟子,他常带在身边的更是忠心耿耿,唯其命是从。
他一把扯下她身上的长衫,这长衫是公孙止给她,进出马车时候防止春光乍泄用的。穆念慈曲线玲珑的身躯隐现,勾的他食指大动。
“杨过已经服下绝情丹的解药,一年以内不会发作,我也应了你,以后年年都会让他不知不觉间服下另一份解药。夫人,此时要看你是否能如之前所言,乖巧听话了。”
穆念慈身躯一颤,想起了情花毒发作时候的痛苦。她本是坚贞不渝的性子,被人肆意淫辱,不能逃脱,早就想一死了之。区区毒发痛苦又怎么能治得住她?
可惜杨过在来嘉兴城的路上就被公孙止暗算,不知不觉间也中了情花之毒。
当一个男人随时可以将肉棒插进一个女人的身躯,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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