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跪地,垂头不语。
敞开的车门内,身材臃肿的赤本穿了一身黑色的和服,有些艰难的从车里钻出来,他抬头看了看寺庙正门上的牌匾,也没打伞,也不用人搀扶,就那么一个人艰难的迈步走过去,缓缓上了寺门前的阶梯。
然后沿着石板路走向佛堂的方向。
当赤本的身影消失在寺门内的时候,寺庙外的巷道内,有十几辆车的车门打开,一伙老态龙钟的家伙们从车上下来,自己撑着伞朝寺庙的方向走去,他们跟在赤本的身后,全都进了佛堂。
八点二十分,寺庙门前的老和尚甩响了第二次长鞭,巷道内,又是十几辆车的车门打开,二十多名壮汉从车里钻出来,撑开一柄柄雨伞,护卫着最后下车的七八个人朝寺庙门口走来。
伞下的七八个人都没空着手,有人手里捧着旧时武士的盔甲,有人捧着鬼面,有人捧着战刀,还有人则捧着铠甲。
这些人鱼贯进了寺庙,但却没有进佛堂,而是沿着去往佛堂石板路站成一排。
到了八点三十分,第三次长鞭抽响,仍旧是停在门口的那辆车,车门打开,梳着武士发髻、一身和服的宫下北从车里钻出来。
站在车下,他震了震和服的衣袖,屈膝下跪,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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