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兽皮毛毯。
南门阳看了又是摇摇头,心里想着这陈秋不知道又要玩什么把戏,又想到那大厅中如同待宰羔羊的吕珊,思及竟然是自己把她带到此地来,突然感觉好像是自己把这个名门闺秀给推入虎口,不禁一阵懊悔和罪恶。
陈秋见到南门阳竟如此扫兴,看到厅上众官员对南门阳的突然离去也是一阵错愕,只好帮自己缓颊:「啊哈……这南门将军真是不解风情啊!居然不晓得干骑芙瑞丝是有多么大的快感和乐趣,也不懂得欣赏我的安乐车训练,唉……可惜可惜唷……」席上众官纷纷点头称是。
南门阳等三人走回部队的营帐,只见南门子平一路上闷闷不乐的样子。
丁强走在一旁,瞥眼看了南门子平好几下,发现到南门子平异样的神情。
再看看走在前面的南门阳,发现他也是低头不语的只顾着走路。
丁强认识这对叔侄十几年,此时也大概猜得出来这两个人心里面在想着什么,当丁强正想发声劝慰两人时,身边的南门子平却先开口了。
「叔父!叔父!」南门子平停下脚步,口中叫着南门阳。
南门阳听到了呼唤,缓缓的停了下来,回头看了南门子平,轻声道:「什么事?」「叔父,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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