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有点用,但是每当我再次见到儿子的时候,自我提醒的那些东西一下就会抛之脑后。
直到我住院之后,我都不会再自我提醒了,他在我的心里,变得不一样了。
医院里的那几天,儿子不和我睡的时候,我感到格外地孤单与落寞,不知从何而起的寒气袭遍全身。
我从末想过有一天我会感到孤单,更不用说害怕孤单。
那一刻,看着阻隔着我和儿子的那副帘子,我终于明白「这么近,却那么远」是什么样的滋味。
那一晚,我告诉自己:是的,我们只是母子,这才是母子应该有的感情和距离,我到底还有什么不满呢?然后,我就做了我长这么大觉得最可怕的一场噩梦。
梦的最后,是儿子把我救了出来。
清醒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无法再逃避自己的心意——我想心弦第一次被男人拨动了——我的儿子。
当我回到家以后,我的理智又在告诉我:那只是因为你在医院,所以任何一点照顾都会觉得特别的受用罢了。
我在我的内心感受与理智之间挣扎徘徊,我分不清它们谁是对的,我又该听谁的。
或许它们从来都是我,我从来都是这样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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