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钟男人抽出沾满口水的肉棒时,再一边喘息着平复呼吸,一边吐出粉舌舔舐着悬在眼前布满晶莹液体的血红龟头,等待男人下一次再将肉棒满满地插入。
两人前前后后也不知干了多久,一人是憋了数多天好不容易能够发泄,把楚妆墨的口腔咽喉尽数当作是嘴穴般粗暴抽插,一人好似心头不愉,每次插入都要顶到嫩穴最深处,像是打井一般把楚妆墨顶得花芯酥软春水横流,也不知道高潮泄身了多少次。
迷迷糊糊中,楚妆墨只记得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灌了数发精液后,好似被人从酒桌上扶了下来,然后酸软无力的身子又被人捏着屁股,像是坐在了地上,却又有熟悉的火热硬物顶进小穴,接着被人抓着腰肢把花径里每一片软肉都刮蹭了个遍,小嘴也没被人放过,让人按着后脑勺将肉棒塞满了口腔,顶着咽喉来回出入抽送,胸前都不知是被什么液体,给打湿得湿淋淋凉飕飕的一片。
等到楚妆墨从无穷尽般的淫乐梦境中挣扎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白天了,她也从方鸿飞的院子,回到了她和方安的房间里。
薄被里的身子上,还是穿着昨晚那套红纱亵衣,唯有披在外面的水红纱衣不见了,只是楚妆墨的小嘴脸颊依旧酸楚无比,口腔里弥漫着不散的苦涩腥味,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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