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娇红的侍女转过头看了一眼老康斯坦斯,忽然带着一丝嗔意道:「老头,你还愣在那里干嘛,快和她一起洗呀!」愣愣地看着同中午时态度完全不一样的侍女,康斯坦斯还是一动不动,侍女只得红着脸走了过来,雪白的小手开始脱去他身上的灰色衣服。
这下,康斯坦斯有些诚惶诚恐,忙说道:「我、我自己来……」可还没等他说完,一双小手已经拉开了他的裤头,他只觉得龟头上一黏,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那根软趴趴了几十年的肉蛇,居然充血到笔挺弯翘而起,鼓鼓胀胀,环绕着凸起的青筋,紫黑色的龟头上面环绕着一圈黄白色的粘黏皮垢。
更重要的是,长久以来除了排尿什么也做不了的马眼居然微微张开,渗出了黏糊糊的腺液……侍女只觉得一根硕胀的肉杵倏地一下跳入了她的眼前,极为冲鼻的尿垢骚臭加上腺液浓郁的腥躁扑入般进入了她的鼻腔,令她微微一晕!可紧接着,她早已湿黏透彻的花谷蓦地一热,竟然不声不响地小丢了一回。
若是平时闻到这股味道,说不定她会呕吐出来,可在听了一下午房内的折腾声,花谷润湿,面红耳热,双腿打颤的情况下,她竟觉得这股冲鼻至极的气息好像不那么令人反感,反……反而莫名的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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