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玉人也只有雪颊处微带晕红,像是在雪面里揉入一抹樱色,双唇抿闭,除了微肿的湿润樱唇,嘴角的晶莹涎唾之外,看上去竟依然娴雅清丽。
而多带上的那丝羞红,就好似春日里同爱人含情脉脉,携手郊游般,带给了娇靥一丝妩媚艳光。
俏脸含春的赛琳娜瞥了哈桑一眼,然后斜瞥两人依然交缠在一起的臀胯间,那根讨人厌、惹人爱的粗长硕杵半软半硬地埋在膣内,撑圆蜜唇,挤开粉肉,磨得白淌发黏的膣内淫浆、精液堆积在杵根、蜜壑、小腹、大腿之上,床单湿得不忍直视。
想起方才数次如坠云端,快美欲死的体验,清冷的玉人也不由耳根泛红,轻啐一声,挪开眼,抬分玉腿,趾尖抵退,只听「啵」地一声,半垂的硕大杵物从穴缝里滑出。
蜜唇歙动,粉褶蠕挤,一个拇指般大小的圆洞渐渐弥合,滋咕的水声中,消合的膣口挤溢出夹着空气的浆腻液泡,大股水乳交融色的淫水精浆汩涌而出,将湿得不能再湿的绢单染成了一片泽国。
哈桑眼见这一幕,早已射的疲软的杵茎居然还是跳动了一下,但即便是天赋异禀的他,在美人如此紧窄逼仄,蠕吸不休的蜜膣中肏了一整夜,射了不知多少次后,也依然有些稍微地再起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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