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寻;阿尔弗雷德知道那是他压抑已久,属于末曾出生便被扼杀的‘哥哥’们的怨念。
原来他们一直没有消失,只是隐藏在了……更深处!骤然爆发的怨念让阿尔弗雷德像变了个人似的,忽然翻身将自己的母亲压在身下,抄手抱起一只丰腴修长的美腿,扛在肩上,另一只则被握住纤细的脚脖子,大大扯开,露出穴口歙动,娇嫩的绉折间积满白浆的阴唇蜜壑;阿尔弗雷德对准小巧的穴口,挺着再次弯翘如镰的肉杵狠狠插入到底!“嗯啊……!”他动作相当地青涩,却是状如疯狂的扭动腰肢,挺着胯部不停撞击雪臀,白腴的臀肉泛起诱人的波浪,莹白的雪肌被打的泛起淡淡诱人酥红,更显娇艳如花开!又长又弯的肉杵进出之际还会将狭薄的红嫩花唇带进带出,方具棱角的龟头更是一下下刮出大量被磨成白沫,看上去沆瀣而淫靡的浆汁,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的温度难以言喻的腥麝而芬芳;可即便如此,他心底中某一处依然并不满意,仿若被堵上的火山口,需要更加强烈地发泄!脸颊胀红之下,他渴乱地左顾右盼,面颊刚好碰到摇曳在耳畔,脚底酥嫩如敷粉的玉足,他呆呆地看着,润嫩的足趾真是说不出地美丽,可心中膨胀欲出的施虐之心让他牙痒不已,于是纤巧柔嫩的玉足被取到面前——但见足弓如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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