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性教育方面就是有问题,尤其是对于男人身体结构的理解真是硬伤,张文斌这会没闲心去慢慢地给她讲解这些,毕竟作为一个神棍去谈不随意机的科学原理是一件特别狗血的事。
张文斌被她逗得哈哈直乐:「我的个小宝贝哦,这东西一兴奋就会硬啊,你想它快点硬起来的话就帮爸爸舔一下不就好了嘛」「才不要,舔完了爸爸不和我亲嘴!」她撒娇地说着,突然坐直起来娇声说:「臭爸爸,突然觉得你刚和妈妈做过以后,好像没那个气氛了」「有吗?」张文斌倒有点诧异她会这么说,事实上刚宣泄了一次稍微休息一下是正常的,但也不是说这是必需的,这会提前上马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有啊,反正就是,怪怪的,而且我也不太想在这里做」一向活泼可爱的小萝莉难得的有点惆怅,四下环顾了一圈以后表情怪怪的。
这个大房间目前除了床和床头柜以外没别的家具,宽敞明亮可又有点空阔显得有点异常,即便小萝莉不是很矫情地追求所谓的家的感觉,可这个环境看起来确实古怪,甚至连一点在酒店里的随意感都没有。
只是按理说她受情蛊的影响,感情上对自己应该很浓郁才对,现在孤男寡女又是赤身相对的情况下还能这样多愁善感多少有点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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