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
倏然间,她看向权六怀中的肋差,接着诡异地一笑,先是扑向了权六的裤裆,假装要去解男人的裤子;而等权六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己的裤裆处,那女人却竟然很轻松又迅速地,再一次从权六的腰间夺过了那把肋差,并迅速地拔出鞘来,然后将刀刃对准了权六的腹部。
“妙啊!”三郎忍不住低声叫道。
(兵法也不过如此了……这女人可不简单。
果然人是不能按照身份来定义的。
)“你……”就在权六慌神的一刹那,女人却反手把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喉咙,并结结实实顶在了自己的肌肤上。
“怜子!你这……你这是干嘛!”“白拍子怎了?是我生来就愿意做白拍子的吗?白拍子哪点比武士家的女儿差了呢?”怜子质问道。
“怜子……我……”“你在我身上温存的时候,你想过我只是个白拍子了么?难道就因为我是个白拍子,你就没有在我的身上勃起过吗?”“我……”“还是我长得丑、我的身体差?你告诉我?”“我……”权六说不吃一句话来。
“不得了啊。
”三郎又在岩石后感叹道。
(在小豆坂一战而闻名天下的“破瓶柴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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