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艳依旧低头不语。
她其实挺想看看的。
自己的宅邸里大部分的侍女虽说不都像阿仲那般没正经,但也都是个个怀春。
在这个时代,尤其在穷人家里,末出阁却已经破瓜见红是很常见的事情,遇到了过路歇脚的武士、公卿或者寺里的高僧,女儿家甚至都要给人陪寝,这种事不但没人在意,而且还会被认为是一种荣耀。
“男人的那东西,可让人快活了。
”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侍女们,私下里都这么说。
听在从小被呵护得不见天日、不见烟火的阿艳的耳朵里,更让她心痒。
权六的东西,她可真算是见识了,但是权六比自己年长那么多,人五大三粗的,还一身的浓厚的毛发,胯下那东西更是让人害怕;而三郎则不一样,他跟自己年纪相仿,虽然也邋里邋遢的,但阿艳觉得三郎的长相极为帅气,甚至可以用“俊美”二字来形容——他如果生成了个女孩,怕是比自己还要更加貌美。
殊不知,男身女相,也是让三郎的母亲讨厌三郎的原因之一。
正因为五官看起来毫无男子气概,母亲便更加相信阴阳师的讖言:这个孩子,会把整个家族带到万劫不复之中。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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