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毫不客气地抬手,摸上了阿艳小巧的乳苞,笑嘻嘻道,“真软。
”并且顽皮地抬了抬自己的阳具。
阿艳只好艰难地去捉三郎的肉茎。
等三郎停下控制分身的动作,她才结结实实地把三郎的宝贝握紧,然后便朝着自己尿尿的地方戳着。
但是戳了好几下,阿艳却发现,到了洞口,三郎的“短粗胖”的脆瓜,却怎么都进不去。
几番下来,三郎对阿艳的嫩乳的兴趣,也被如此来回研磨没了。
“真是笨死了!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孩呢?”三郎不耐烦地说道,他拍了拍阿艳的肩膀,命令道,“来,你躺下,我来,我在上面。
”三郎知道,一般状态下,女人都是躺着的,母亲和其他的姨娘夫人们跟父亲晚上都是那样的,明国和朝鲜的春宫画上也都是那样画的。
在这方面,三郎可是个通晓道理的夫子,但也仅限于“通晓道理”而已,就跟自己现在能把《孙子兵法》背得七七八八,却还没经历自己的初阵一样。
阿艳听话地躺了下来,三郎也顺势把阿艳的小嫩藕似的双腿举起,扛在肩上,并轻轻抬起阿艳的小白屁股,一手也轻柔地在阿艳的身体上面上下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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