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或者亲王殿下们在完事之后睡不着,那可是罪过。
(行吧,反正是尝个新鲜。
真希望过两天喜六郎出生后,花屋能快点从肥力月内中恢复过来、快点结束掉子宫内的恶露……)(公家的女子果然不俗,就连从牝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带着桂花蜜一样的甜香。
)一想到花屋,关于花屋身上的情色那部分去了,信秀又开始头疼起来。
花屋什么都好,但信秀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花屋对于自己亲生的三郎竟然那么厌恶。
家臣们也都厌恶他,而信秀现在已经有点分不清,是家臣们对于三郎的厌恶来自于花屋的态度,还是花屋对三郎的态度来自于家臣们的态度了。
信秀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好君父。
很多事情他其实根本搞不懂。
家里的很多事情他搞不懂,但他还必须拿出威权者的架势;战场上的事情他也搞不懂,到现在他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屡次败给邻国美浓的斋藤利政那个家伙——那条该死的「蝮蛇」!就连自己的弟弟信康和得力助手与三右卫门都死在他的手里!——但他还必须得装作毫不在意,装作自己还有一口气,装作早晚有一天自己能够再次打败利正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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