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角度来说,他大可以潇洒自由的不把整个元服仪式仪式当作一回事,大可以认为那是自镰仓时代的老古董们定下的繁文缛节、无聊而无意义所以大摇大摆地离开;但是对于众家臣来讲,这相当于信长这家伙根本不把这帮家臣们自己当回事,后面没进行上的家臣前来挨个敬酒、挨个打招呼赠庆贺之言的礼仪,其实相当于家臣们与三郎之间的一次正式认识,这是让家臣们表达自己对弹正忠家的尊重与忠诚的同时,也能体现众家臣们的自我存在。
众家臣在三郎离去后,私下聚会饮酒的时候,便有人想起最初津岛和明海城迎来明国跟高丽的商人时,有几个高傲的大陆来客就笑话过,说过「尔等东瀛所谓『战国之世』,不过『村战』尔耳」这样的话,当时三郎居然也附和、并深以为然地跟着放肆大笑。
「……或许,这就是信长那家伙如此慢待我等的原因吧!」权六喝着酒,在一旁说着。
其实权六如此提起这则旧事,实则有点别有用心。
从今天元服仪式上的那个插曲来看,三郎那小子肯定是那天看见了自己跟怜子交合的情状,虽说当时他并没察觉,但是现在想来,那个成天到处乱跑闲逛的家伙,必然是在一旁偷窥来着。
(这可是自己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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