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庶兄长的安危。
“哈-嘙!”一益应了一声,歪唇一笑,对着三郎一低头后,朝着身后一个倒滚翻,闪身离去。
等一益离去后,三郎看着竹千代,大笑三声后,正色道:“竹千代,你还没有元服,现在仍是个孩子,但你我终归都是武士之子。
既身为武士之子,那么父辈的仇恨理应让儿子来代受。
我三郎信长虽然不能服众,但是至少现在我还是织田弾正忠家的嫡长子,还是‘少主’。
你如果觉得,你父亲广忠真的是我父亲派人杀的,那你现在大可以杀了我以雪此恨!你意下如何?”且看跪在众人面前的竹千代,浑身抖得就像筛糠一样,根本止不住。
平手政秀定了一口气,然后对三郎问道:“事已至此,少主,您看怎么办?是要把这件事报告给御屋形殿下么?”竹千代感受到自己瞬间从头凉到脚:要是把这件事告诉了织田信秀,自己说不定就会没命。
没想到三郎却对平手政秀说道:“告诉父亲什么?他也并没有要杀我啊?刚才他手里的刀子还是我递给他的呢!除此之外还要告诉我父亲什么呢?说服部半藏那家伙跟竹千代面前诽谤他、说广忠是他派人杀的?那也是服部半藏和要求半藏来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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