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织田家的家来众,她对那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家臣们简直是恨透了,尤其是平手政秀!(不,其实还有兄长!我跟三郎在一起怎么了?没死人、没让弹正忠家丢掉一块土地、一座城砦吧!为什么我跟三郎就不能在一起?这件事难道伤天害理吗!比起你们为自己的私利、为了武者所谓的“野望”,你们到处烧杀抢掠!而我呢,我只是想跟三郎在一起!跟这个比起来,你们不是更加伤天害理吗!)“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一篇充满大爱的经文,每一天在这间屋子里,却被阿艳一遍又一遍地念成了诅咒。
就这样,一个月后,青山忠助这个阿艳近乎素末谋面的丈夫,病痛交加中去世。
再过了半个月后,岁已入冬,往年不会冷得太早的尾张,却也飘起了片片雪花。
这天一个头戴竹笠、手持九环禅杖的黑衣僧侣来访,又在青山家侍女们的陪同下,来到了阿艳的居室。
“这位坊主,您一定是来给我剃发的吧,对么?”此刻的阿艳,眼眶早已浮肿如桃,面色惨白,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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