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接下来的举动,直接把灵堂内的所有人都看傻了……。
但见三郎突然攥紧拳头,掀开了罩在父亲脸上的那层白布单,又将信秀遗体前的桌案上的东西一股脑全都推倒,随后又恨恨地抓起一把从被打翻的香炉里撒出来的香灰、稻米与焚香头,猛地朝着信秀的脸上跟身上一把扬去,并接着对着信秀的遗体暴喝了一阵:「啊——」暴喝的声音如同虎啸、亦如雷霆,震耳欲聋。
灵堂上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而在这声暴喝中,其实一直多少还有点没有把自己当成尾张的少主母、当成织田家一员的归蝶,却在自己都没有留意的顷刻间,湿润了眼眶。
(毕竟这大傻瓜对自己是极好的……。
配合着义父赶走了阿艳这件事情,是不是做错了呢?)直到三郎自己呐喊得满脸通红、呐喊到满头大汗的时候,三郎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转过身去,又是自顾自地离开、上马,随即消失不见。
一直等到三郎远去,被兄长这一阵暴喝吓得浑身发抖的勘十郎,才迟迟地缓过神来,随即皱着眉头龇着牙站起身,做出一副欲与其拼命的架势;但随即,勘十郎又被自己的师父林通胜跟权六一起拦住,这才再次悻悻然地跪下。
而土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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